我们不再拥有年轻!
(二·上)
三月十五日六点多钟,我们草草的洗嗽了一下,生怕错过了乘坐公交车的时间。初春的山里,早上显得十分寒冷,刚刚把一切准备好,门前的大路上就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我们立即背上行囊,来到路口等车。坐上车后,汽车经友爱、芦上河、石门、李河、钟咀等,沿着峡谷,左图右拐,不一会功夫就到了钟锋村。下车后,我们继续沿着公路前行,大约九点多钟,来到了石翁沟天主教堂。教堂的大门白天也关着,我们周围转了一圈,了解了一些当地人,看是否对我们有帮助。教堂里终于有人出来了,我们才进入教堂拍了一些照片。其实,石翁沟天主教堂,早在一九九一年我就来过,当时,我在碾子凹乡团结村担任“社教”组长,一个星期天,大家相约去了一次石翁沟。那时的教堂,庄重严肃,布局大方,在那年代的山沟里,能看到这样的建筑,感到十分了不起。当时那个神父是临潼人,待人很和气,令人第一次对宗教的神秘产生了好感。后来,可能宗教场所的风气也变了,拆了建,建了拆,这种恶性循环也不例外,反正大家都有好处。这次我们去时,教堂也是刚刚建起不长时间,后续装修还在进行着。 由于到这里来一次不容易,目的想通过与教堂的神父接触,了解一些关于天主教教义对地方传统文化影响问题。于是,我看见伙房里有人,就主动走进伙房。做饭的是一位关中地区五十多岁的妇女,当我说明来意后,他告诉我,神父就在院子里,当我问道具体是那个人时,他模棱两可,随便支应了我一下,我只好退出伙房。我想是不是按照天主教的规定,这个时间段教堂里正在做什么功课,于是就主动走出教堂。来到了教堂后面的一户人家,因为远处看到这户人家挂在外面的好似汽车坐垫一样的白色方块,出于好奇心,我们走了过去,原来这里是一家豆制品作坊。 走出教堂大门,我在想:这几年宗教场所怎么也会生出这样的怪胎?让这样的人去管理教化一方百姓,引导教众脱胎换骨,走出贫困,只会教出更多的怪物来,何谈爱国爱教!十几年来,我们协会经常与宗教人士打交道,以宗教文化为题,了解探讨一些宗教问题,受到了宗教人士的热情接待和欢迎!针对这件事,我还专门询问了区民政局管理宗教事务的一位领导,反映了石翁沟天主教堂神父的一些情况。有了这次不快之后,我更加对以标榜西方“民主自由”为旗帜的西方宗教、产生了极大的厌恶和排斥! 鉴于以上情况的发生,我和老李进行了认真商量,考虑到以石翁沟村为中心的天主教区,向北、向东已经辐射到周围十公里范围内的潘河以南、以及广东坪地区,我们预定的向北旅行的路线,无法解决食宿问题,只有退回到钟锋村一带,向西边的龙王庙一带行走。 上山时,我们走走停停,说说笑笑,脚下有可以行走的羊肠小道。到了半山腰,小路就无法辨认了。恰在这时,对面的山沟里,传来了阵阵农具碰撞石头的声音,我们不辞辛苦,遁声而去,结果有两个中年夫妻正在种黄姜。告诉我们:翻山有两条路,北边那条路走起来十分艰难,但路程近一些,南边那条路远一些,坡势较缓。 在大山里行走,由于手机没有信号,耗电特别严重,一般有经验的旅行者,轻易不敢开手机。靠手机导航,那更是一句玩笑话。加之我们一路没有向导,当地的每一座山的走向,往往都会破坏个人对行进方向的认知,使人的智商出现盲区,容易造成行进方向上的判断错误。 当我们走到山上的岔路口时,一时无法判断到底走哪一条路,我就征求了一下老李的意见。于是走南边那条路,沿着当地人当年放牛踩下的放牛路,向山上攀爬。没有路时,要依靠野兽出没形成的通道,背着十多斤的行囊,在低矮的荆棘中穿行。有时还要抱着背包,跪在地下,匍匐前进。这都是近几年山林和草地植被改善的结果,也加大了我们行进中的困难,一路行程显得十分的艰难。 (未完待续) (责任编辑:商州民间文化研究协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