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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如渥丹,灿若明霞——洛南石门丹霞游记

色如渥丹,灿若明霞
——洛南石门丹霞游记

      今年的冬天,老天爷实实的发了一次威,二九天网上到处发布的是让人冻哭的消息,我也真真切切的回味了一次童年时的时光。期间我也不止一次的告诉女儿,我们小的时候整天是在冰上行走的,那冰有半尺多厚,那时的寒冷是充满整个冬天的。
      上个月朋友圈里洛南石门丹霞地貌的视频让我激动了好几天,终于等到了放假。天公作美这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于是在这暖阳如春,风和日丽的日子相约新朋老友前往石门樊沟。
      樊沟的丹霞景观是属于深锁闺中人未知的那种景点,即就是石门人对这儿的了解也是知之甚少,我想大概这儿百分之七八十的人可能都不知道,知道的或许只是常叫的红土坡了。军锋说他在这儿工作了十几年,他自然而然就成了这次探寻之旅的向导。到了石门镇军峰还叫了当地的同事镇平,几句寒暄就直奔主题。车子慢慢的爬上了山梁,收获了烟叶的红土地露出了它坦诚的胸怀,刚刚翻过的土地,一片一片泛着红光,像天上的红云,像大海的波浪,此起彼伏。驻车观望镇平就告诉我们这就是红土地,看来樊沟的丹霞还真是深锁闺中人未知这就更加增添了那片红土地的神秘感。车到了山顶路遇几个骑车之人,他们看了视频之后也是摇头不已。不远处有几间民房,到了之后十之八九都是铁将军把门,好在有一大嫂在院中洗衣服,询问之后她明确的告诉我,山下樊沟上光秃秃的山就是你们要找的。锁定目标沿着山道赶往山下,转过一个山头按照大嫂指的路,在镇平的确认下拐上了一条土路,土路越走越窄,路面越来越不平整,有几处路中有很深的小沟,好在还能过去,看着路面想起半年前石门的水灾,晚上想起来还有的后怕,如果路面已经被水冲断,处在半山腰的车就不知道该往何处?掉头那是天方夜谭,往后倒我想及就是有几十年的专业司机也无法把车倒回山顶,因为下坡时有几处的弯道是回过几把方向的。有惊无险,几分钟就下了坡,停车之后就直接上了樊沟西边的一面土坡。

      这儿的土坡都不高,沿着小路慢慢攀登,路边不时有受惊的野山鸡扑棱着翅膀,慌忙的飞去,细想起来受惊的却是我们。还未等大口喘气时就到了坡顶,坡顶山上有一个通讯基站,稍作休息便绕过院墙向北而去,刚走过院墙抬头远望忽然视频中的画面跃入眼帘,坡下沟东边的山梁不就是那片神秘的红土地吗?欢呼雀跃我们都急着往红土坡正对面的山巅上赶,谁也不急于爬上那面红土坡,大家都知道这种景只能远观,因为那是一挂天幕,一座火焰山,一幅巨型油画。
      一路上吴老师对于鸟巢是独有情钟,凡是遇到高高的大树上有鸟巢便再也走不动了,于是就围着大树转圈圈从各种角度,在鸟巢与喜鹊之间寻找动与静的美妙。转过身我也捕捉到了光与影的陆离。
      丹霞是指红色砂砾岩经长期风化剥离和流水侵蚀,形成的孤立山峰和陡峭的奇岩怪石。丹霞地貌的发育距今约有200万年。我看过中国最美的张掖七彩丹霞,也去过陕北靖边的波浪谷,也感受了延安甘泉的微型丹霞景观,张掖的丹霞是神来之笔,是画家不小心打翻的油画颜料勾勒出的五彩云霞。靖边的波浪谷那是一个巨大的地下迷宫,甘泉的丹霞让人感到意犹未尽,但眼前的景象却使我激动万分,尽管只有一幕,或许应了那句话“自家的孩子总比别人家的亲”。
      石门的丹霞严格意义上讲不能算是丹霞地貌,或许是发育不完全,没有十分成熟,或许是年代更久远砂砾岩已经严重风化成为红土,因此石门丹霞只能叫红土坡,但这红土坡却有丹霞的气质与神色,单从发育形式上讲也有丹霞的特征,因此我还是称其为石门丹霞吧。石门丹霞位于石门镇樊沟村,在镇的东边一面土坡后面距离石门镇不到三公里,丹霞景观在樊沟北边的一道梁山上,山梁是南北走向的,在山梁的西边分出几条小山脊,山脊两旁被雨水冲集成无数小沟,形成初具规模的丹霞地貌,山脊的上半部分是典型的丹霞地质光秃秃的,靠近下边由于砂砾岩严重风化变成红土于是就零零星星的长有野山梨,树不高更像盆景。山梁的另一面是鳞次栉比的梯田,丹霞景观只在西边,因此,观赏的时间应是上午十二点以后,最佳时间应在下午两三点左右,这样丹霞的层次感就愈发强烈,色彩最艳莫过于雨过天晴。想起这句话我心里悄悄的说,在明年我将邂逅一场春雨之后再次拥抱你,夕阳正红伴我回家,再见,石门丹霞!
       
本期执行编辑:郭建辉   (责任编辑:商州民间文化研究协会)